「昨天晚上我們還同生共死了一番,今天一大早你怎麼就翻臉不認人了?」
「你可別這樣說,說得我倆好像去幹了什麼一樣?」
她想起昨天晚上庄塵嘲笑她腿短,還跟她進行最後的比賽。
差點沒讓她被怪物給吃掉,好在她機智的躲避。
匆匆的回到農莊,都沒有力氣再跟他爭吵。
庄塵就知道她還在為昨天晚上,快要回到農莊時發生的事情在賭氣。
「我昨天不是在跟你鬧著玩的嗎?」
「哼!」
白團團根本不想聽他的解釋,惡狠狠的這樣自己面前的中草藥,扔進了身邊的小花盆裡面。
庄塵不太理解女孩子的情緒點,見跟她說不通。
也就不再理會她,而是轉過身子自顧自的在做著自己的事情。
他們兩個就這樣,在同一空間裡面安靜的坐著事情,氣氛看起來莫名的融洽。
「砰砰……」
「庄大,吃飯了。」
直到外面響起了有節奏的敲門聲,才打破了他們的沉寂。
岑鞏的聲音在外面悶悶地響起。
「你這是不準備吃飯了嗎?」
庄塵站起身子看著白團團偷偷抬起頭,打量自己。
他走了過去戳了戳她的胳膊,一臉壞笑的對她說道。
「我要是不吃的話,那豈不是為你給節省了,我才不要呢!」
白團團轉念一想,她噌的從板凳上面站起來說的理直氣壯。
擋在了庄塵的前面率先的走了出去。
在這個飯桌上面大家其樂融融的,他們有說有笑的談論著自己遇到的趣事。
「噌!」
正當大家交談的愉快之時,周棟突然從自己的座位上面站起來。
睜大自己的眼睛看向遠處,一臉凝重地僵在了原地。
大家都齊刷刷的向他看了過去,滿臉的疑惑。
他們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,也不過是看到一堵潔白的牆而已。
庄塵也抬起頭看著他的模樣,猜測他肯定是有了什麼新的發現。
林意此時也豎起了耳朵動了動,聽著外面的動靜。
大家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們兩個,並沒有出聲打擾。
「我看到一群黑衣籠罩的只剩下兩個眼睛的人,在飛速說的向我們這裡移動著。」
「我聽到他們這次似乎是為什麼葯而來的。」
聽到周棟跟林意的話語,庄塵的腦袋裡面也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他最近似乎沒有什麼與葯帶上關係的,也就只有孔慈讓自己找到治療冒的葯。
難道是跟這個有關係嗎?
庄塵在自己的心中細細的揣測道。
「他們有做出什麼舉動嗎?」
「他們只是包圍了我們的農莊,躲在了暗處靜靜的守候著。
看起來更像是在等一個時機。」
「那就任由他們去吧,我們現在先不要管他們。」
庄塵繼續扒著自己面前碗中的食物,吃完之後就匆匆的來到了工作室裡面。
看著被白團團挑選好的那些中草藥,除了被晒乾,沒有辦法進行二次種植的。
庄塵把其他的通通挑選了出來,趁白團團現在還沒有過來。
他拿起針頭熟練地砸在了自己的血脈裡面,抽出了一大罐血液。
緩緩地滴入了它們的身上,把它們這些復活。
隨後再找個時間讓它們種植下去。
庄塵把自己復活的這幾個藥草,搬到了藥草院子里。
挖了一些泥土,將它暫時的種植在花盆裡面。
【盯!恭喜宿主完成任務,獲得1000積分,擁有一次轉動未知輪盤的機會。】
聽到系統冰冷的聲音,庄塵的嘴角勾起了一笑的看著那自動翻倍的積分。
庄塵站起身子接收了系統的獎勵,他用力的轉動著系統獎勵的未知輪盤。
那讓人眼花的輪盤飛速的轉動了起來。
不到一會兒,未知輪盤緩慢的停了下來。
上面的指針最終的停在了鍊鋼技術,庄塵輕皺著眉頭。
此時心情有些複雜,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啥?
「有一個技能傍身總歸是好的。」
庄塵拍著自己的胸口,自我的安慰著。
兩日後。
庄塵種在藥草園子裡面的藥草,都已經慢慢的可以進入了採摘的狀態。
庄塵看著藥草院子裡面,散發著淡淡中藥味道,倒讓他覺得有一些沁透心脾。
「庄大……」
聽到的遠處傳來的叫喊聲,庄塵轉過頭看著裘吟吟邁著細碎的步子朝他跑過來。
「孔小姐過來找你了。」
庄塵知道她這次過來是找自己為什麼,看了一眼地里的藥草。
他並沒有進行採摘,而是轉頭往前面走了過去。
庄塵回到了屋子跟孔慈交流了一番,就目送著她離開了農莊。
孔慈剛走出距離農莊的一個小路上,就突然的被一群黑衣人給包圍住了她的去路。
她的臉上最開始還有著一絲驚訝,不過很快便被平靜給代替了下去,
她淡然地環視著這一群人。
「果然如庄大所說這一群人是朝我來的。」
她在心中感慨著。
「把你手中的藥物全部都交出來。」
「我倒是有點好奇,你們是怎麼知道我手中有藥物的呢?」
孔慈懷疑自己的身邊出現了姦細,她的一舉一動都被躲在暗中的人給監視著。
所以才會有這一群人,如此迅速的得到消息來包抄著她。
「你就不要管我們是如何知道的?
你只需要把它交給我們,今天說不一定還能夠活著出去。」
「如果我說不呢?」
孔慈倔犟的昂起自己的腦袋,誓不向他們低頭。
。 肖笑、賀星文並肩走在祝家大院內。
賀星文時不時地看一眼肖笑,整個魂不守舍的樣子。
「你怎麼了?」肖笑忍不住了。
賀星文:「阿炫,你就沒有話跟我說?」他這都在祝家老太爺面前說的那麼明顯了,怎麼阿炫還跟無事人一樣?
肖笑疑惑:「說什麼?」
「你……」賀星文咬了咬牙,單刀直入:「阿炫,我沒有將你當妹妹,從來沒有過!」
肖笑萬分驚詫地看向賀星文,臉上清清楚楚地寫着「你好變態」兩個字:「星文哥哥,我們相識的時候是你三歲、我嬰兒吧?你……你竟然是這樣的星文哥哥。」
賀星文只感覺心中一滯,好想掐死眼面前的人。
他是在告白,是在聲明自己的立場,誰跟她討論他的變態程度了?
「星文哥哥,你在我心中是哥哥,是爹,是我最後的靠山。」肖笑情真意切地、又在賀星文的心上補上了一刀。
賀星文這下子不是暗自咬牙了,「咯咯咯」地磨牙聲,響亮得讓肖笑縮起了脖子。
但是……這定位不能亂,必須是親人,就算不是哥哥、爹,當她弟弟、兒子也行啊!
肖笑想到這裏,不由弱弱地道:「星文哥哥是照顧我累了嗎?那我們換個位置,由我來保護你、照顧你。嗯!我可以當你姐或者娘的。」
祝炫的心愿不就是保護賀星文,讓賀星文幸福嗎?
要是賀星文願意,她真的是沒有任何意見的。
啪!!啪啪啪!
話音剛落,肖笑的腦袋就被一隻大手蓋上了。
那隻大手拍了一下還不夠,還連拍了好幾下,雖然是不太疼,但……她的髮型啊!
那可是她花了好幾個小時做的髮型。
肖笑雙手往上頂,小心地將賀星文的手給頂開,期望髮型沒有被破壞得太徹底。
賀星文:「做啥美夢呢?乖女兒!」
早知道祝炫對他沒有那個意思,不然也不會害怕他、想逃離他,現在不過就是重新讓他認清自己而已。
肖笑眼中一亮,當即高興地應聲:「知道了,爸爸。」
賀星文一梗,一口老血卡在了嗓子眼,上不得上,下不得下。
好氣啊!什麼重新認清自己,他一點都不想認清自己。尤其是這氣人的丫頭,腳步輕快地就差一蹦一跳了。
那麼想當他女兒是吧?那就讓你感受感受,什麼叫專制家長?
兩人一前一後,走不多久,齊齊地停住了,目光齊齊看向擋住了他們路的女人身上。
「祝欣,你有什麼事嗎?」肖笑開口問道。
祝欣轉頭看了一眼兩人,隨後……一言不發地走了。
肖笑:「……」
這是搞啥?看她那樣子,分明就是在等着他們。
這……這等了那麼久,就為了看他們一眼!腦子有病吧?
賀星文見到少女那滿臉懵逼的表情,心中那股鬱結的氣終於是消散了,又再次伸出了罪惡的大手。
「爸爸,不準再破壞我的髮型。」肖笑連忙跳開,怒視向賀星文。
好險,差點腦袋又要遭殃了!
這都是哪來的壞毛病?明明在祝炫的記憶中,祝星文都不摸她的頭。
賀星文:「你再喊聲爸爸試試。」
「爸爸!爸爸!」
再喊聲,就再喊聲,喊多少聲都沒有問題。
賀星文看着跑遠的少女,心中腹誹,有膽就別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