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冥微微一笑道:“不會的,我們此刻之所以還活着,說到底柏勇是想用我們當誘餌誘我兄弟前來。現在泰山刃主動前去通風報信,那柏勇老賊估計是求之不得,斷然不會阻攔的。好了,不說這個了,咱們還是抓緊恢復傷勢吧。等我兄弟來了,估計免不了一場惡戰。”
強良輕哦了一聲,不再多言,隨即盤膝開始了修煉。
原來青冥他們之所以會被囚禁於此,全部是那柏勇老賊搞的鬼。可是柏勇老賊是如何找到青冥他們的呢?又是怎麼把他們騙入這古墓,並囚禁在這兒呢?
這些暫且不說,且說童言一路找尋,最後因爲身體疲累,在一個小鎮停了下來。
雖然不吃東西對他影響也不大,可身爲人,對食物自然無法抗拒,所以他還是走入了一家飯館兒,並點了幾道自己以前喜歡吃的菜。
這飯館雖然不大,可裏面的人倒是不少,童言所坐的是靠邊的小桌子,也只能坐兩個人。雖說小,可與其他擁擠的桌子來說,他倒也還算寬敞。
在他右前方的圓桌,此刻正圍坐着七個人,這些人都穿着迷彩服和軍工服,一看不像普通的老百姓。再加他們大包小包,各種工具齊全,童言幾乎可以斷定,他們要麼是地質工作者,要麼是考古人員。
隨着一個年輕人匆匆的闖入了飯館,童言更加肯定了他們的身份,他們正是一羣考古學者。
那跑進來的年輕人衣服很髒,面滿是黃土,他剛一跑進來,徑直的來到了童言所留意的那些人跟前。
接着,見他小聲的說了幾句,沒曾想其他人聽後都是臉色大變。
再之後,看其的一位老者留下了三張鈔票,帶着衆人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。
童言本不想過問太多,但這一次他卻不能袖手旁觀。
爲什麼呢?原因很簡單,他在那後面跑進來的年輕人身看到了外散的屍氣。而這屍氣如果不快些驅除,恐怕這年輕人再也別想當人了,而會變成徹徹底底的殭屍!
而也正是因爲他的細心,才得以避免一場災難的發生…… 童言顧不得吃飯,趕忙起身跟了去。人命關天,他實在不能置之不理。
和他所推測的一樣,前面的那些人的確是一羣考古學者。幾日前,他們得到消息,說這附近有一座將軍古墓,爲了保護墓的物,他們早早來到了這裏。
然而事與願違的是,雖然他們已經找到了古墓的所在,可卻被困在古墓的墓門外而不得入。這樣,已經拖了七八天。
因爲這小鎮距離那將軍古墓稍近,所以考古學者們纔會時常到這裏來進行補給。
但沒想到,這一次的他們飯還沒有吃完,便急匆匆的離開了小鎮,莫非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?
童言並沒有聲張,只是跟在那些考古學者的身後。直到那些考古學者了汽車,他纔不得不將自己的速度提升幾倍。當然,爲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,他這一路躲躲閃閃,足足跟了半個多小時,這纔到達了目的地。
這是一個村子,一個稍顯落後的村子。雖然改革的春風已經吹遍了大江南北,可國內的貧富差距仍舊不容小覷。
村子的路應該是剛剛鋪設沒有多久的水泥路,村內的房舍與這條嶄新的路相卻顯得很是寒酸。寥寥可數的磚房,大多數的竟然是半磚半土的房舍,還有的乾脆是土屋。
村子內大約有三十多戶人家,很多家都養牛和家禽。家禽是爲了下蛋,或者吃肉,而養牛則是爲了耕地。
是的,常見的拖拉機,在這裏十分少見,甚至說童言一眼望去,只有看到那孤零零的一輛。
村子的落後十分明顯,但那些考古學者卻把汽車開進了這個村子裏。看樣子,他們是把這村子當成了據點,爲了便於更好的考古研究。
童言當然不會直接衝去告訴他們,他們的同伴有人已經屍氣入體了,需要緊急處理一下。若是他這樣做了,估計非但救不了人,還得被他們當成精神病看待。
所以他決定,先搞清楚這些考古學者此行的目的,再搞清楚那個年輕人是如何染了屍氣,在哪兒染的屍氣。只有搞清楚這些,他才能將那屍氣的根源徹底除掉,如此方可保這一方百姓周全。
他是想早點兒找到青冥和強良他們,但救人如救火,見死不救的事情他是怎麼也不會做的。
不過多時,考古隊的汽車在村東頭的一個還算乾淨的院子門前停了下來。
這院子的主人應該是這村子裏少數的富裕人家,首先院門是高大的鐵門,院內停着一臺四輪拖拉機和一輛普通的摩托車。院內的房子是全磚壘砌的,屋頂是用鐵皮包裹,不僅擋風擋雨,還十分耐用。
考古隊的人下車之後,便推門走進了院。
童言有心去一探究竟,可想想還是算了,而是向旁邊一戶破土屋的人家走去。
這戶人家跟剛纔的人家相,簡直是天壤之別。破木門,破房子,連院子裏掛的衣服也滿是補丁。貧富差距,在這村子裏得到了十分直觀的體現。
此刻這院子里正坐着一個老人,老人坐在馬紮,正專心的用竹條編着筐。
老人的歲數應該進入了古稀之年,頭髮雖然沒有徹底白完,可臉的皺紋卻已經很深了。老人應該抽了大半輩子的煙了,連現在編筐,嘴裏也仍舊叼着菸斗。
童言走到門前,稍稍猶豫了一下,這纔開口說道:“老伯,我是過路的,能不能討口水喝啊?”
老人聽到童言的聲音,立刻擡頭看來,見童言衣着樸素,樣貌和善,這才點了點頭道:“進來吧,院子裏有井,你自己打水喝吧!”
童言聽此,也不客氣,推開破舊的木門走進了院子。順着老人手指的方向看去,他果然看到了一口井。
這一路走來,他確實有些渴了,所以直接走到井前,動手打了一桶水來。
還真別說,這井裏的水好喝極了,不僅清涼,還入口甘甜,市面的那些礦泉水不知道好喝多少倍。
童言足足喝了兩瓢水,這才心滿意足的走到了老人的跟前。
“老伯,真是謝謝你了。你們這兒的水真好喝,一方水土,養育一方人,這話一點兒不假。”
老人聽此,呵呵一笑道:“你不是過路的吧?你是不是那考古隊的啊?小夥子,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,別再問我將軍墓的事情了。我不僅不會說,也奉勸你們不要去招惹。那墓裏不乾淨,而且還被人下了毒咒。最好讓它安安靜靜的待着,誰若是招惹了,誰得沒命!”
聽到將軍墓三個字,童言不由得暗自思量了起來。莫非那考古隊的年輕人是因爲進入了那將軍墓,所以才被屍氣侵入了體內嗎?如果真是這樣的話,恐怕那禍源應該是將軍墓了。
想到這裏,童言隨即微微一笑道:“老伯,你還真的說錯了,我根本不是什麼考古隊的人。準確的說是,我是一位修仙之人!”
老人一聽此言,立刻哈哈笑了起來。“小夥子,你這樣還修仙呢?你是不是看電視看多了啊?甭糊弄我,我可不是三歲娃娃。”
童言淡淡笑道:“你當然不是三歲娃娃,正是因爲你閱歷豐富,我纔會向你說出實情。老伯,我的確是修仙之人,而我之所以會來到你們這個村子,正是因爲我看到有人被屍氣侵入體內,若是再不救治,長則三日,短則一日,那人便會化爲殭屍之流,禍害此地!殭屍是什麼,我想你應該知道。”
老人聽此一愣,臉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,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的嚴肅。
“小夥子,你說的到底是真是假?我咋有點兒不敢相信呢?”
童言神祕一笑道:“想搞清楚我說的是真是假,只要一試便知。老伯,你拿一根針,去旁邊那戶人家串串門兒。你若是見到了一個穿着米黃色軍工服,扎着頭髮的年輕人,便偷偷的用針刺一下他。到那時,你自然明白一切了。”
“啥?你讓我用針去扎人?那些人可是國家派來的考古學家,我咋能這麼幹呢?小夥子,你一定是在騙我,老頭兒我可不這個當。”
童言見老頭不信,猶豫了一下,轉而撿起了地的一塊磚頭。
“老伯,這磚頭硬不硬?”
老人點了點頭道:“硬,硬着嘞!”
童言微微一笑道:“你瞧着,它馬要碎了!”
話聲剛落,他手猛然發力,緊接着,這一塊磚頭立刻在他的手化爲粉末。
老人一看,以爲自己看花了眼,揉了好幾下眼睛,這才確定那磚頭確實被童言給捏成了粉末。
“我滴個乖乖,小夥子,你是咋辦到的?”
童言得意一笑道:“現在你相信我的身份了吧?拿一根針,去試驗一下吧!”
老人活了幾十年,像童言這樣厲害的人物卻是頭一次見到。
他不再猶豫,點了點頭,便起身走進了屋裏,拿了一根針後,便按照童言的囑咐去了旁邊那戶富人家之。
一根針,真的能夠測出那年輕人是否染了屍氣嗎?答案,很快會揭曉! 童言這樣靜靜地等候了十多分鐘,終於他看見老人急匆匆的回來了。
老人剛一走到他的面前,便臉色凝重的道:“小夥子,我試過了,那年輕人的確不是一般人。”
童言微微一笑道:“試過好,跟我說說細節。”
“細節?啥細節?我一針下去,那年輕人一點兒反應都沒有。而且他的身體硬梆梆的,估計是練武出身。”
童言聽此一怔,有些尷尬的道:“只有這個?沒別的了?”
老人聽此,想了一會兒道:“好像……好像我聞到了一股臭味兒,是不是那年輕人好幾天沒洗澡的緣故啊?”
童言有點兒無語,感情是白試了。不過他還是笑道:“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你聞到的臭味兒是那年輕人血液的味道,把你的針拿給我看下。”
“針?針扎進那年輕人的屁股了,我一着急,沒敢拔下來。”
童言聽此,不由得笑了起來。
“好吧,既然你沒有拔下來,不是更加可以肯定,那年輕人已經快要變成殭屍了嗎?正常人被針扎進體內,哪有不喊疼的?他既然一點反應沒有,何嘗不是問題所在呢?老伯,現在你相信我了吧?”
老人思量了一會兒,當即點頭應道:“相信了,小夥子,你真是神仙啊?”
童言搖頭笑道:“神仙不敢當,但普通人要多一些手段。好了,言歸正傳,現在你該跟我好好講講那將軍墓了。我想你應該知道不少事情吧?”
老人猶豫了一會兒功夫,終於答應了下來。
據老人所說,那將軍墓所葬的是唐朝的一位將軍。可到底那將軍是什麼名號,卻沒有人知道。
不過老人的先輩卻傳下來一個關於那將軍墓的故事,正是因爲這個故事,村子裏的人才不敢靠近那將軍墓,更不敢向旁人提起關於那將軍墓的事情。
這個故事是這樣的,說是在很久很久以前,也是將軍墓剛剛建成沒有多久。這一日是烏雲密佈,電閃雷鳴。
一道閃電突然從天而降,直接劈在了那將軍墓所在的小山,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這樣出現了。
有人途徑那座小山,只聽得鬼哭狼嚎,叫聲不斷。膽大之人前往查看,豈料還未靠近小山,便轉身便逃。等那幾個膽大之人返回家之後,沒過兩日變成了傻子,不僅喜怒無常,更是滿口胡言亂語。
但這所謂的胡言亂語,又有巧合之處,那是他們說的竟然一模一樣。
這些傻子都說了什麼呢?村內的長輩仔細辨認之後,這才聽出端倪。原來他們都在聲聲呼喊屍仙降世,凡人不能打擾之類的話。
爲了搞清楚這些人爲何會變成傻子,村裏專門請了幾個道長前去出事之地查看端倪。
但那幾個道長去了之後,卻只有一人活着回來。回來之人也是傷痕累累,披頭散髮,那道長只是留下了兩句話,便匆匆的離開了村子。
那道長留下的話是這樣的,屍妖潛修之地,萬不可輕易靠近,非真仙降臨,凡人靠近必遭滅頂之災。
村裏人聽後,哪裏還敢靠近那將軍墓所在的小山,久而久之,那裏成了禁地。一轉眼,已經是千年之後了。
若不是這次有驢友無意發現了將軍墓外的石雕,也不會有考古隊踏足此地,更不會有這諸多事情了。
聽過老人的講述,童言大概總結出了幾點重要的線索。其一,這古墓建於唐朝;其二,墓內定有屍妖;其三,屍妖應該是歷過天劫,那劈開小山的天雷或許是劫雷。
綜合這幾點,恐怕那將軍墓的東西並非普通的妖魔鬼怪,道行少則也有千年之多,本領或許已達仙境。
這麼分析下來,這支考古隊只是有一人染了屍氣,其實已經算是萬幸。如果再有進一步的潛入古墓,恐怕都將命喪於古墓之。
但話說回來,其實沒人去招惹,那將軍墓的屍妖倒也沒有禍害一方。說到底,這一切,還不是他們自找的。
可事實算是這樣,童言也不能見死不救。不管怎麼說,都是一條人命啊。只是他並不知道的是,被屍氣侵入體內的其實不僅僅這一人,還有不少人也遭到了屍氣的迫害。
“老伯,這是所有關於那將軍墓的情況了嗎?”
老人聽此,輕輕點頭道:“大概這麼多了,小夥子,你該不會想去那將軍墓看一看吧?我知道你修爲不俗,可是當年那麼多道長都沒能降服那墓的屍妖,我勸你還是不要鋌而走險了。”
童言輕嘆一聲道:“倒不是我想鋌而走險,只是那考古隊恐怕是鐵了心要挖掘這將軍墓了。如果我不能阻止他們,那我只能保護他們。畢竟,他們也是一條條生命啊!”
老人聽童言這麼一說,立刻肅然起敬道:“小夥子,你真是好樣的。現在像你這樣的好人可不多了,你放心吧,我一定會幫你的。”
童言微微笑道:“那有勞老伯你了!對了,這考古隊的人都在這兒了嗎?”
老人搖了搖頭道:“這剛幾個人啊,還有十多個人在將軍墓那邊呢。”
童言一聽此言,不由得眉頭緊鎖道:“原來是這樣,這下子可麻煩了!老伯,將軍墓在哪兒?”
老人聽此,也想到了什麼,於是發問道:“你的意思是,在將軍墓那邊的十幾個人也快要變成殭屍了?”
童言點頭應道:“八九不離十了,而且我不知道他們現在的情況如何,怕是他們毒已深,到那時,可糟了。”
老人聞此,趕忙自告奮勇的道:“小夥子,救人如救火,我這帶你去將軍墓。”
說着,兩人要離開村子,前往那將軍墓的所在。
可他們這邊剛剛走出院子,沒想到一陣黑風竟突然從遠處颳了過來。
緊接着,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。
在那黑風之下,童言似乎看到了一支身着黑色甲冑的軍隊,而這支軍隊不是走過來的,竟然是飄過來的。
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? “小夥子,我……我是不是眼花了?那黑風下面是什麼東西啊?不會是人吧?”
童言聽此,面露凝重之色的道:“它們當然不是人,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,它們應該是一羣鬼。”
聽聞此言,老人立刻驚恐的道:“鬼?你說它們是鬼?可是……可是鬼怎麼會在白天出來呢?它們不怕陽光嗎?”
童言伸手指了指那快速刮來的黑風,開口解釋道:“黑風遮擋了陽光,爲那些鬼提供了庇廕之處,鬼魂在黑風之下並不會被陽光照到,所以它們才能藉着黑風來到這裏。”
老人聽此,輕哦了一聲,接着又問道:“那這些鬼魂來我們村子幹啥?咋滴,該不會是來禍害我們吧?”
童言輕嘆一聲道:“善者不來,來者不善。不管它們到底是何目的,既然來了,不能讓它們在這裏興風作浪。老伯,你還是先回屋子裏去吧。這些惡鬼,交給我來對付了!”
老人一聽此言,頓時瞪大雙眼道:“你說啥?你來對付?那麼多鬼,你一個人怎麼對付?小夥子,我看你還是跟我一起回屋避一避吧。也許那些鬼只是路過這裏,並沒有要禍害我們村子啊?”
童言微微一笑道:“老伯,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?我是修仙之人,若是被幾隻惡鬼嚇倒了,我還修什麼仙?另外,這些惡鬼也不可能是路過那麼簡單,很可能它們是衝着你們村子來的。”
童言雖然想安慰老人,但事實擺在面前,他也不想隱瞞什麼。黑風既然帶着鬼魂來到這裏,自然不可能是路過那麼簡單,不僅如此,他甚至懷疑,這黑風和惡鬼羣搞不好跟那將軍墓有關。如若真是這樣的話,躲又能躲到哪兒去呢?
老人現在已經完全信任了童言,所以童言這麼一說,他並沒有任何懷疑,而是擔心起童言的安危。
“小夥子,我知道你是高人。 娛樂圈第一廢柴妖精 可是……可是你這樣做,實在太危險了。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,你叫我怎能心安?”
老人的幾句話讓童言心一暖,隨即微微笑道:“老伯,你放心吧。我不會有事的,這些鬼還要不了我的命。你在屋裏等我的消息吧!”
老人見童言主意已定無法勸說,只能點頭應道:“好吧,但是無論如何,你都要小心一些。老人家我歲數大了,若是年輕個二十歲,我也能幫幫你。唉,真是人老不用了。”
童言笑了笑,沒再多說什麼,這樣目送着老人一步一步緩慢的走入了屋。
這麼一會兒工夫,黑風已經刮入了村內。而在黑風之下的鬼魂們,也開始不安分了起來。
一時間鬼哭狼嚎之聲和風聲一同響起,家家戶戶都趕緊關門窗,不敢外出半步。
如此一來,倒也成全了童言,至少他可以全力施爲,無需有所保留。
抽出藍魄劍,他直接走到了街道的當央,目視着越來越近的黑風和那下方的鬼羣,他的眼露出堅定之色。
已經許久沒有跟鬼魂作戰了,這麼多年過去,他的實力早已今非昔,再遇鬼魂之流,他也可以更加堅定,更加從容。
很快黑風和鬼魂便一同撲到了他的面前,而未等那些鬼魂向他發動進攻,他便先一步出手了。
只見他手握藍魄劍,猛地一劍斬出,強大的劍氣化爲一柄巨劍,直接橫掃而去。
鬼魂哪料到面前的竟是一位高人,巨劍襲來,它們已經無從躲閃,當即被劍氣所傷,疼得“嗷嗷”怪叫。
藍魄劍可不是普通的寶劍,雖不能說是神器,但絕對是神兵。神兵利刃沉澱千年以,吸收了不少天地靈氣,往往具有降妖除魔之能,更是這些妖魔鬼怪的剋星。
現在藍魄劍一出,這些惡鬼自然無法抵擋,紛紛被攔腰斬斷。但是鬼魂不普通的妖魔,它們的身體是虛幻的,除非將魂魄徹底打散,否則無法徹底除掉。
童言當然知道這個道理,一劍斬罷,他立刻又將鳳凰天劍取了出來。鳳凰天劍內的劍靈是一鳳一凰,再對付妖魔鬼怪這方面,其實藍魄劍還要合適。
用藍魄劍破開黑風,用鳳凰天劍驅趕鬼怪,這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這些鬼魂徹底剷除。
指間夾着鳳凰天劍,童言二話不說,猛地打出。
鳳凰天劍一離開他手,立刻響起悅耳的鳳凰鳴叫之聲,那些鬼魂一聽到鳳凰之聲,一時間全部嚇破了膽。
而童言趁此機會,一點地面,當即飛身而起。
“大膽孽障,竟敢到此撒野,今日被我撞見,我定饒不了你們!”
話聲剛落,他調動體內星源之力,直接注入到藍魄劍之內,藍魄劍在得到星源之力的注入後,頓時金光大放。
只見他單手握劍,舉過頭頂,只覺得藍魄劍所吸收的星源之力足夠強大,他才奮力的一劍劈出。
這一劍威力極強,但其目的卻並非是爲了對付那些鬼魂,而是這些鬼魂頭頂方的黑風。
鬼魂自然很容易對付,不過讓童言在意的卻是那黑風。
很顯然,黑雲刮到哪兒,鬼魂會跟到哪兒,所以只要將黑風打散,這些鬼魂自然也無處遁形了。
這與擒賊先擒王,其實是一個道理。
只是令童言頗感意外的是,他這一劍劈下,竟然沒能將黑風徹底劈來。這黑雲如同張開大嘴一般,這麼將藍魄劍所斬出的光刃直接吞下。
童言見此,不由得皺起了眉頭。“莫非這黑風之有什麼古怪?該不會裏面藏着什麼東西吧?”
想到這裏,他的腦突然冒出了進這黑風內一探究竟的大膽想法。
而在他打算付諸於實踐之時,一道黑光竟莫名的從遠處飛了過來。
也不知道爲何,他竟猛地扭頭去看。這一看之下,他忽然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