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銘想幹啥?
九龍道長還是不懂,但他卻是很痛快的把廢掉的手伸了出去。
「已經這樣了,再差也差不到那裡去。」這是他此刻的想法。
顧銘抓住,稍微用了一點力的那種。
刺骨的疼痛傳來,九龍道長臉色瞬變,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。
「疼嗎?」顧銘問。
「疼!!」九龍道長咬牙說。
顧銘說:「疼就對了,記住這種感覺,以後沒有我的命令,再敢幹持強凌弱的事情,就沒有今天這麼簡單了,我會直接要了你的命。」
「明白!明白!!」九龍道長點頭說。
他以為,這樣顧銘就會鬆手,但是顧銘卻是沒有鬆手的意思。
搞啥呢?
他還是想不通。
然而就在這時,一股暖流從顧銘手中傳來。
「這是……內力?」
九龍道長目瞪口呆的看著顧銘,不敢相信,年紀輕輕的顧銘擁有內力這種只有突破宗師才有的高級玩意。
同時,他也知道顧銘在幹什麼,這是用內力在給他療傷。
受寵若驚,他那叫一個受寵若驚,壓根不敢相信還有這樣的好事情落在他身上。
何妨輕佻 可,結果擺在他眼前,由不得他不信。
一分鐘不到,顧銘鬆手,九龍道長忍不住活動了一下他的右手,發現跟沒有受過傷一樣,可以活動自如。
震驚!!
異常震驚。
他的心頭掀起了驚濤駭浪。
當然,還有九龍道長的徒弟,大跌眼鏡的說:「這怎麼可能?」
【作者題外話】:五更完畢,求票支持,拜謝!! 都是習武之人,他們知道九龍道長剛才受的傷有多嚴重,基本上已經沒了康復的可能。
可是,僅僅一分鐘不到,九龍道長受傷嚴重的手就可以運動自如了。
發生了什麼?他們很想知道,但又不敢問,難受的不行。
不過,有一點他們可以肯定,那就是這事跟顧銘有關係,他們的師傅九龍道長沒有這樣的本事。
「這……好厲害。」
他們佩服得五體投地,臉上大寫的「服」。
九龍道長也服。
同時,他心中僅有的那一絲不甘也徹底消失,心甘情願的替顧銘賣命。
反應在行動上,就是他迫不及待的想替顧銘辦事。
他躬身道:「顧先生有事儘管吩咐,刀山火海,粉身碎骨,我也一定照辦。」
顧銘說:「沒有那麼嚴重,小心一點,憑藉你的身手,安全不是問題。」
九龍道長:「……」
他只是說一下他的態度,又不是求死,顧銘這樣說,他都不知道怎麼接。
他只能繼續說:「請顧先生吩咐。」
顧銘說:「我不吩咐你,你去公盤大夏找原石大王謝玉龍,就說是我讓你來的,需要做什麼,他會告訴你。」
「好!!」
九龍道長積極道:「我這就去公盤大夏找謝大王。」
「嗯!!」
低調少奶奶 顧銘贊同,然後勉勵道:「好好乾,我不會虧待你的,該你得的酬勞,一分都不會少你的。」
他沒有必要在錢的事情上摳門,那節約不了幾個錢,還會顯得他太小家子氣。
還是要給別人一點念想的,讓別人更加有辦事的動力,不消極怠工。
當然,不止九龍道長。
他看著九龍道長的徒弟說:「你們也一樣,只要願意替我去緬國守礦,該給你們多少錢,我一分都不會少你們。」
沒有等他們回答,也無需等他們回答,他只需要表明他的態度就行。
剩下的,就是九龍道長的事情了。
他相信九龍道長能夠說服他的徒兒。
如果說服不了,那就算了,人各有志,強扭的瓜不甜。
顧銘帶著田靜離開。
沒有馬上走,九龍山上的風景還是不錯的,反正回去也沒有事情,他們在九龍山上遊玩起來。
至於九龍道長……
他被他的徒兒們圍了起來。
「師傅,你這手怎麼就好起來了?」
「是啊!師傅,你這手是怎麼好的?」這是一直困擾他們的疑惑。
顧銘不說,他們不敢問,等顧銘離開,他們自然不會繼續憋在心裡,立馬問了出來。
九龍道長沒有隱瞞,如實說:「顧先生治好的,至於怎麼治好的,具體為什麼我也弄不明白,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。」
「什麼?」
「剛才顧先生給我治傷的時候,使用的是內力。」
「內力?怎麼可能?他才多大?怎麼可能擁有內力?」他們不敢相信的說。
九龍道長感慨說:「確實不大,但正因為如此,才能越發凸顯出顧先生的不凡。」
他評價說:「顧先生無疑是天資縱橫之輩,是我們拍馬不及的存在。」
他問:「你們覺得,往後我們應該怎麼做?」
「跟著他混?」有徒弟說。
「沒錯,跟著他混,我相信,憑藉顧先生的本事,將來遲早會有一番不俗的成就。」
「顧先生不是吝嗇的人,剛才的承諾你們也都聽到了,比我們在山上習武授徒強百倍,你們覺得呢?」
他們贊同的點了點頭。
弱者依附強者,這是恆古不變的道理。
以前,九龍道長強,他們依附在九龍道長門下,受九龍道長諸多恩惠,嘗盡依附強者的好處。
如今,他們遇到更強的,連他們的靠山九龍道長都要去依附別人,他們有理由不去嗎?
他們沒有理由不去,因為他們現在還沒有自立門戶的實力。
至於以後……
需要考慮那麼多嗎?他們又不是沒有長腳,以後不開心或者顧銘虧待了他們,離開就行了,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。
顧銘一網打盡九龍山上的假道士。
不僅如此,他還幫了謝玉龍一個大忙。
搞定徒兒,九龍道長不敢怠慢,立馬前往公盤大夏,找謝玉龍。
一個小時后,他抵達公盤大夏,瞧見一群穿著奇裝異服的混混聚集在這裡。
幹什麼他不知道,但是為首的人,他卻是一眼就認了出來。
刁鵬,江湖人稱刁爺,昆城道上赫赫有名的大佬。
當然,那是對普通人而言,他壓根沒有把刁鵬放在眼裡過,曾經刁鵬邀請他出山,一起做事,也被他毫不客氣的拒絕了。
他不屑與這種人為伍,為敵還差不多。
不過,別人沒有招惹他,他也不會吃飽了沒事去找刁鵬的麻煩,兩人一直井水不犯河水。
但是今天,節奏好像有些不對。
他站在外面,認真傾聽。
裡面,謝玉龍臉色鐵青的看著一名滿臉兇相的男子,氣憤到了極點。
「刁鵬……」
謝玉龍冷聲說:「我不管有沒有人指使你,但是有一點你必須明白,我們是簽了合同的,你如此不按合同辦事,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。」
「哎呦,我好怕怕。」
刁鵬陰陽怪氣說:「謝大……不對,現在不應該稱呼你謝大王,你已經當不起這樣的稱呼,最多只能算個小王,小王八,哈哈哈……」
鬨笑聲響起。
刁鵬今日帶來的小弟肆無忌憚的嘲笑著謝玉龍,一點沒有把謝玉龍放在眼中。
游龍淺灘遭蝦戲,虎落平陽被犬欺,莫過如此。
刁鵬繼續著他的表演,嘲笑說:「謝玉龍,還在面前我擺譜呢?還在我面前鼻孔插蔥裝大象呢?你以為我是嚇大的?」
刁鵬擲地有聲說:「今天我到你這裡來,沒有別的目的,只有一個,就是告訴你,以後要用我的車運原石,就得漲價,否者沒門。」
「你做夢!!」
「做夢?你確定?」
「我確定!!」
謝玉龍態度堅決道:「我不會多支付你一分錢的運費,你要麼運,要麼不運,別以為我離了你不行,離開你,我照樣可以找到替我運原石的物流公司。」
他不會妥協,因為他知道,他越是妥協,越會助長刁鵬這種人的囂張氣焰,非得跟刁鵬強硬到底不可。
刁鵬怒了!!
以前,謝家勢大,他惹不起,可是如今謝家都分家了,勢力大不如前,這也敢不把他放在眼裡?
他簡直不能忍,非得讓謝玉龍知道,他刁爺的厲害不可。
【作者題外話】:推薦一本新書,大家可以看看,我吃西瓜一萬年寫的<從超神學院開始當男神>,寫書不易,請多多支持,拜謝!! 刁鵬說:「謝玉龍,看來你很瞧不起我嘛。」
「不錯!不錯!!」
刁鵬怒極而笑道:「今天,我把話撂在這裡,除了大鵬物流,你找不到別的物流公司替你運原石。」
刁鵬發誓道:「你要是找到了,我跪在地上給你叫爺爺。」
「你……」
謝玉龍知道刁鵬想幹什麼,無外乎就是威脅恐嚇其他物流公司不跟他合作。
能行?
別說,還真行得通,因為昆城這裡,沒有什麼大的物流公司,都是如大鵬物流這種小型物流公司。
憑藉刁鵬的身份,很容易震懾住這些小老闆,讓他們不敢跟他合作。
欺人太甚,簡直欺人太甚。
謝玉龍怒道:「刁鵬,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支付你天價運費,我寧願花錢,花時間自己組建物流公司,也不會讓你得逞。」
「喲喲喲,好大的魄力,好大的財力。」
刁鵬陰陽怪氣說:「那也得你的車能夠上路才行,就怕你的車還沒有上路,就已經事故不斷,無法正常行駛。」
刁鵬就差直說他要派人搞小動作,這謝玉龍豈會聽不出來,罵道:「卑鄙!!」
刁鵬不以為恥,反以為榮的說:「沒錯,我就是卑鄙,不服氣,咬我啊!把你們謝家的保安隊拉出來咬我。」
刁鵬犯賤道:「求求你,快叫他們出來,我好想領教一下謝家保安隊的實力,看看有沒有外面傳的那麼厲害,各個都是一個能打幾個的好手。」
謝玉龍:「……」
刁鵬這是有備而來,連謝家保安隊被拆分的事情都打聽得一清二楚。
當然,他手下還有人,只是人手不多罷了,壓根不足以威懾刁鵬。
就在謝玉龍一籌莫展的時候,一個聲音響起,說:「我來。」
「誰?誰在那裡大放厥詞?不想活了?」
「麻蛋,刁爺的事情也敢管,當我們兄弟是擺設是不是?」
刁鵬的小弟怒了。
尋聲望去,看到九龍道長。
他們不認識九龍道長,怒道:「一個臭道士,也敢管閑事,老子今天非得廢了你。」